北城圈裏,人人都知道顧硯洲不是好惹的角,可那身好皮囊依舊引得無數富家女趨之若鶩。而她只是黎家對外宣稱的養女,卻不曾想這毫不相關的兩個人,早就暗度陳倉,荒唐無比。直到徹底心死那次。黎漾才明白,顧硯洲是雪山之巔上的那座富士山,她又怎能妄想私有。她不願彼此折磨,決心離開。不曾想她百般躲藏,他卻步步緊逼,只爲折她的枝,毀她的瓣。她避無可避,故意在無名指上帶上戒指,他聲音帶笑,痞氣十足,“帶個破戒指就敢唬我?”後來,他力排衆議爲她正名,一步步走向她,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山會走向你。”
“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還敢命令起我了?”顧硯洲那嘶啞低沉的聲音,冷冷的在黎漾耳邊傳來,好似要開始跟她算賬。
雙手也沒閒着,隔着睡裙不輕不重地摩挲着黎漾的尾椎骨。
黎漾渾身就像過電一般不適又脫力,小手緊緊地團成了拳,周身都泛出了紅意。
顧硯洲不耐煩地眯了眯眼,嘖笑一聲,“怎麼着?黎二,玩膩了想換人?”
黎漾眼睫微顫,一陣心煩,愈發懊惱自己剛剛不該衝動行事,惹上這尊大佛。
“顧總,顧大少,你就放過我吧!不行,我拿點錢,彌補你?”
黎漾索性破罐子破摔,明明她纔是受害者一方,她怕甚麼?
她不能慫!
“拿錢?”顧硯洲低沉的聲音帶着蠱惑。
“嗯。”黎漾眼含期盼笑着點頭,她期顧硯洲下一秒耐心耗盡立刻讓她滾蛋。
顧硯洲垂眸,黑眸中閃過微光,不知在想些甚麼。
“十億。”
他面容冷峻,嘴角噙着笑,臉上是一股怎麼也忽視不掉的邪魅。
十億?黎漾一臉錯愕,這狗男人,還真拿自己當國寶了?就算現在求她,給她錢,她都不要。
想到這,黎漾微微啓齒,直視着顧硯洲的眼睛,諷刺一笑,“都說鳳凰男是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我看顧總纔是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