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懷孕了,孩子生父不詳,一夜聲名狼藉。同胞親妹冷笑,“陸家是不會讓一個懷着野種的女人進門的,夏初,你真噁心!”未婚夫陸景寒,錦城最矜貴的男人,娶她另有目的。“你真以爲我會讓一個孽種叫爸爸?”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抱着冰冷幼屍,她如墜冰窟。瞧着面容俊朗的男人,她淒厲慘笑,“陸景寒,你好狠,連親骨肉都不放過!”
夏初僵着身子被陸景寒帶走,腦子中卻一片混沌。
他剛纔說的產檢是甚麼意思?
他知道了甚麼?
停車場內,身後記者們焦灼的目光一散去,夏初便頓住了腳步。
“陸先生,可以鬆手了。”
聲音響起的瞬間,人也向着右側移開一些。
只是,緊扣在腰間的大掌並未挪開。
反而是越發的加緊了力道。
疼痛讓夏初的眉頭幾不可聞的輕蹙,轉身抬眸凝着他。
“陸先生?”
輕喚出聲,語氣中已然夾雜幾分不悅。
薄脣緊抿,男人幽冷的眸子微微眯着,逼近的視線讓夏初後背緊貼車門。
“夏初,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麼?”
低沉嗓音中的不悅比起她的更甚。
似是有着即將震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