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是當朝權臣,人人都怕他。
他只喜歡玩弄權勢、勾心鬥角,不喜近女色。
偏偏有個姑娘登門,說是他未婚妻。
蘇槐:想跟我談戀愛麼。
陸杳:哪種?
蘇槐:要你命的那種。
陸杳:......
後來陸杳一直非常後悔當初一時衝動上門認領了他這未婚夫。
她想散夥了,衆人就勸:雖說你未婚夫是個奸佞,也就是人狠了點,心子黑了點,人品渣了點,沒別的毛病!
陸杳一頭問號:就沒點好的了嗎?
衆人絞盡腦汁:他長得好算不算?
陸杳:那你們誰想要就送誰,可以陪送一套宅子。
衆人:不不不,那根本不是宅子的事!
讓陸杳氣的是,她想把這大奸臣倒貼出去都沒人肯要!
蘇槐:今天你成功把我送出去了嗎?
可後來讓蘇槐氣的是,竟還有不知死活的東西想來撬他牆角。
書房內,地上正跪着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滿臉惶恐,瑟瑟發抖。
旁邊隨從向座上的蘇槐恭敬稟道:“主子,已經查清楚,此人確是齊王安插在咱們相府的眼線,已潛伏兩月之久。”
蘇槐邊聽隨從稟報,邊慢條斯理地飲茶。
他白皙的手指拈着茶蓋,忽而手指一頓,茶蓋哧地一聲落回茶盞上,驚得地上的人不禁哆嗦一下。
他隨意地掀了掀眼簾看着那小廝,然後對他招招手,道:“跪過來些。”
小廝不敢有違,畢竟在府裏當差這麼久,蘇槐是甚麼樣的人他多少清楚。
他誠惶誠恐地跪過去,辯解道:“相爺明察,小的絕沒做過任何有損相爺的事!”
蘇槐看着他,那眼神異常溫和,又讓人膽戰心驚,徐徐道:“齊王讓你到我這來幹甚麼?”
小廝起初不言,只是一個勁求饒,蘇槐便微微探下身去,手指倏爾拎上了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跟前提了提。
他的手很涼,像毒蛇一樣纏上來,讓小廝驚恐得難以呼吸。
蘇槐緩慢道:“說吧,說了我就不殺你。”
小廝嚇慘了,不得不如實招來,戰戰兢兢道:“齊王,齊王一直想與相爺交好......他並無惡意,只是......
“咳,只是讓小的注意相爺的日常行程,以便與相爺結交......”
蘇槐道:“只是這樣?”
小廝艱難道:“千真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