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月離婚冷靜期坑了的許知書氣沖沖的離開座位,走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扮起蘑菇,恨不得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那個狗男人。
而被她唸叨着的傅修遠本來也有些不耐煩,但是眼看着許知書氣鼓鼓的樣子倒是覺得有那麼點意思,一時間竟意外的起了些逗nong人的心思。
“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呵,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至於你......”
傅修遠挽了下袖子,頗有些玩味的盯着許知書,彷彿在問她何去何從。
——狗男人,你在得意甚麼!許知書咬牙切齒的在心裏暗罵,你不是霸總嗎?怎麼這麼狗!
許知書無語的轉開視線,不想看見那張令她討厭的臉,不行,得想個辦法氣氣他,圓溜溜的眼睛狡黠地一轉,有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呀傅總,您那名正言順地金屋藏嬌的美夢怕是還要等一陣子了。”許知書無辜的對上傅修遠的視線,不怕死的挑釁着。
“這可怎麼辦呢,姜小姐她不會生氣吧?”
這一刻,許知書深刻的體驗到了甚麼是噁心死人不償命,她心中的Q版小知書臉色發綠,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做出一副被噁心到要吐又吐不出來的可憐模樣,直逼得眼淚汪汪。
臉上笑嘻嘻心裏mmp的許知書一眼不眨的看着霸總想要看到他失態的樣子。不出所料,傅修遠原本的趣味霎時間消散,死死地皺着眉頭看向小女人的笑顏,他實在是不清楚這女人怎麼想的,爲甚麼她總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提起姜盈月?
不可否認,昨天他也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氣氛有點尷尬,但是他的注意力都在許知書和那個男人身上,再剩下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黑客事件上,根本沒有在意姜盈月說了些甚麼。
想不明白的傅修遠煩躁的站了起來,吩咐司機回趟傅家,剛走出兩米就被人拽住了腰帶,用力太猛差點把褲子拽下來,一時間在民政局大廳裏的人都看向二人,作爲衆人視線焦點的傅修遠咬着牙,額頭青筋直蹦。
“鬆手!”一字一頓的聲音顯示了男人的忍無可忍,許知書尷尬的鬆開手,訕笑着退了一步點頭哈腰的道歉,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還沒道完歉就一腳快準狠的踩在了傅修遠的腳尖,疼的男人臉色扭曲了一瞬。
她心裏哦豁,思緒飄散忍不住想,這要是姜盈月不小心幹了這事,那場景......
發了會呆的許知書被一股冷意驚醒,抬頭看着散發冷氣的某人裝起了小綿羊,說起來,許知書本來想睡酒店,但是轉念一想,投標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她不得不回到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