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書和傅修遠的白月光長相相似,
三年前,她靠着救了傅家老爺子的恩情和他協議結婚,
恩愛三年,他的白月光回國當天。
許知書在浪潮裏掙扎瀕死,求救不得,
終於明白傅修遠是一顆她捂不熱的冰,
“修遠,我們離婚吧。”
卻不料這婚還沒離成,她的馬甲就先掉了,
男人一步步逼近,
“黑客?神醫?財閥千金?總裁......
傅夫人,你還有那些馬甲是我不知道的?”
許知書抿脣一笑:“還有億個。”
“患者輕度腦震盪,身體多處軟組織措施,目前生命體徵平穩。”
“家屬還沒聯繫上嗎?”
“沒人接電話,打過去幾次都掛了。”
耳邊傳來窸窣的對話,許知書努力抬了抬眼皮,眼前似乎只有刺目的白。
被鎖在車裏,眼睜睜看着狂潮將她吞沒的恐懼和窒息似乎還在身體中殘存。
她打了個寒噤,終於睜開了眼。
“呀,醒了?”
身旁的護士關切看向她:“還有甚麼地方不舒服嗎?”
許知書搖了搖頭,艱難開口:“我,我沒事,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嗎?我想給家裏報個平安。”
護士忙將她的手機遞給她,欲言又止:“救援隊把你救起來之後撥打了你手機上的緊急聯絡人的號碼,不過一直沒人接。”
許知書握着手機的手僵了僵,低低道了聲謝,點亮屏幕。
手機裏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有,通話記錄上全是她打給傅修遠的記錄。
今天是她跟傅修遠的結婚紀念日,她特意開車去他公司接他,打算一起去那家很早之前她就想去的天空餐廳,卻沒想到車子忽然拋錨,她被困在橋下,連人帶車被漲潮的江水沖走。
被困在車裏那二十分鐘,她打出去78個電話。
可最後他接起來,甚至沒聽她要說甚麼,只是不耐煩的扔下一句:“我在忙,回來再說”就將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