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在醫院躺了一上午,期間來了一個小護士幫她換藥,正是上次她送病例過來時接待她的小護士。
她也認出了秦晚,想起了病例的事情:“真是抱歉,上次的病例沈醫生已經確認是郵寄錯了,還真是感謝你送回來。”
“不用謝,我也是擔心病例的主人。”
秦晚已經快忘了這件事,聽護士提起不禁多問了一句:“是甚麼病啊,看起來挺重要的。”
“癌症晚期。”
護士麻利的給秦晚換完了藥,抱怨般的多說了一句:“不過那患者也是真奇怪,竟然是用假名字來看病,害的我們科室找了一大圈才重新聯繫上她。”
秦晚也不是八卦的人,心想可能這患者有甚麼難言之隱,便沒再多問,小護士也很快忙其他事情去了。
到了中午時吊水終於結束,秦晚本想和沈宴辭說一聲再走,卻聽護士說他還沒下手術檯,於是便也沒再等着,直接離開了醫院。
剛走出醫院的正門,一輛黑色的奔馳失控一般驀然停在秦晚面前,她嚇了一跳正想罵人,卻見韓瀟陰鶩着一張臉從車上下來,手裏攥着幾張照片狠狠摔在秦晚身上:
“秦晚你個賤人!竟然給我戴綠帽子!我說你怎麼死活不肯跟我,原來早就爬上了沈宴辭的牀!”
昨天在會所沒找到秦晚,韓瀟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盯了一整晚,終於見到了壞自己事的人,竟然是沈宴辭!
秦晚本就滿是火氣,掃了一眼那照片上竟然是自己昨天和沈宴辭在走廊進房間時被偷拍的畫面,更是咬牙冷笑:“你還敢來找我,韓瀟,我一直知道你垃圾,但卻不知道你這麼不知死活,竟然連下藥這種齷齪事都幹得出來!”
韓瀟此刻已經氣急,口不擇言:“我他媽那是因爲在乎你,我想得到你,沒想到你卻這麼水性楊花,隨隨便便就能跟別人睡!”
“啪!”
秦晚一個耳光直接甩了過去,清脆的聲音沒有任何猶豫:“我跟誰睡是我的自由!看不慣你就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