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作爲裴嶼的貼身祕書,當了他三年地下情人。東窗事發之前,男人心底還對她存有一絲愧疚。直到她被抵在辦公桌上,扼住喉嚨索取,她明白二人情分到此爲止。“簡言,你想透過我的眼睛,看誰的臉?”情起潮落,她的冷漠換來男人更多的暴戾。看到他的白月光之後,簡言輕笑:“彼此彼此。”再後來,百無禁忌的男人便有了軟肋。某天他喝多發瘋似的抵着她,在她耳畔纏綿:“寶貝,咱們重新開始,你只能是我的人,好不好…”
回到公寓後,簡言洗了個澡躺在牀上,思緒輾轉萬千,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她頭有些發疼,如果不答應簡符江要求,母親還會繼續被騷擾,她的病已經經不起刺激了。
可她現在跟裴嶼關係,別說拿到投資了,恐怕男人都不願意見到他。
簡言實在摸不透裴嶼的心思,他們現在算甚麼?
裴嶼到底是隻解除他們的關係,還是要一併辭退她。
簡言拿起手機,看到羣裏的工作安排驚慌失措的坐了起來,按照上一週的日程安排,今晚裴嶼是有應酬的。
而現在距離應酬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猶豫了不過片刻,簡言還是忙收拾了下出了門。
簡言到達會所的時候天色都暗了下來。
她站在包廂門口深呼吸了幾次之後笑得明媚的敲開門,“裴總,袁總,抱歉,今天有點事情遲到了。”
開門進去的時候,包廂瞬間安靜。
坐在正對面的是正在簽署一份文件的裴嶼,並沒有抬眼看她,而他旁邊的中年男人在看到簡言的時候眼前一亮。
簡言沒得到回應,自己放輕了腳步去坐到一邊。
“這位?”
從進門開始,袁慶目光一直注視着她,終於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