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穗安:少帥,母親又催生了,若你不想我生,給你納兩房妾。霍櫂:?阮穗安:若是少帥不行……我也可以委屈下,去……找人幫忙。霍櫂:???……後來,穗安登報招贅婿,要求身體康健,三年抱倆。霍少帥打赤膊站在招親隊伍裏,等着蓋上合格的紅戳兒……
入夜。
傭人端來助孕的湯藥時,穗安問起霍櫂的下落。
傭人搖搖頭,“少帥沒回來,許是公事纏身吧。”
公事?陪着下屬的老婆,算甚麼公事。
白天新百福大戲院發生了刺殺,噴血的人頭滾到那位新寡的柳太太腳下,本是冷靜淡漠的少帥驚慌失措,衝上去把人緊緊摟在懷裏,像是抱着最珍惜的寶貝。
穗安這纔想起,柳太太夢萍,本就是霍櫂的青梅竹馬,如果不是她橫插一腳,這對有情人早就兒女成羣,柳夢萍也不用當寡婦了。
“端下去吧,這藥以後我不喝了。”
傭人詫異不已,這半年來穗安一天三頓,頓頓一大碗,從沒喊過苦,怎麼今天就不喝了?
她眼神閃爍,退了下去。
穗安難得嘴巴清爽,準備睡個好覺。
可一閉眼,戲院的事兒就出現在眼前,被人抓過的手臂還泛着灼痛。
壞人掐着她的脖子要拉她擋子彈,她想跟少帥丈夫求助,可他卻緊緊摟抱柳夢萍,不但沒看她一眼,還率先開了槍。
砰砰的子彈打過來,倒是想比刺客先要她的性命。
爲了保命,穗安手裏的金簪扎進刺客的眼睛,血滴滴答答落在她臉上,男人爆裂的眼球盯着她,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夜半,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