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允辭糾纏的第五年,我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前四年,我代替不了他心中的白月光,第五年,我同樣成不了他的硃砂痣。
後來,我躺在病牀上想了一年,到底要怎麼慘才能讓霍允辭多看我一眼。
直到我醒來後,在他車上看到了那根驗孕棒。
霍允辭說,“白清蒔,再惹她,我要你的命!”
後來,他的白月光回來了,告訴我,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祝福你們的。
再後來,霍允辭猩紅着眼眶求我,“跟我回去,我一定好好善待你跟女兒。”
我看着他,笑到心如死灰,“晚了,我們,不是早就離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