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三年的慕晚晚眼巴巴地等來了她的丈夫陸景琛的第三十三封離婚協議書附加新歡。當天,陸景琛把她堵在門口:“慕晚晚,都這樣了還不離婚,你圖甚麼?”慕晚晚:“饞你身子啊。”後來,慕晚晚悟了:男人哪有事業香,有錢富婆最喫香。她直接大筆一揮瀟灑離婚。某男人紅着眼睛把她堵在門口:“說好的饞我身子呢?”慕晚晚:“不好意思,前夫,我的海很大,你只是我池塘裏的一條小蝦米。”
慕晚晚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裏她經過深巷,被一羣流氓跟蹤,她回過頭,陸景琛就在她的身後,默默地送她回家,夜晚的路燈把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相互交纏,密不可分。
她對他說,陸景琛,我喜歡你啊。
在機場的時候,陸景琛抱着她,人來人往,他低頭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吻,跟她說:慕晚晚,等我娶你。
再後來,她真的穿着婚紗,懷着期待嫁給了陸景琛。
男人穿着白色西裝,站在紅毯盡頭風度翩翩對着她伸出手,在她耳邊輕聲叫她的名字:“晚晚……”
他們在衆人的祝福之下接吻。
陸景琛地笑容和高中她第一次路過他教室地窗前看的的一樣。
是照亮她黯淡世界裏唯一的光。
一晃已經七年了。
慕晚晚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張她喜歡了一整個青春地臉。
男人的臉有些冰涼,觸感很真實。
好奇怪啊。
這三年,她從來沒做過這麼真實地夢。
“慕晚晚,你摸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