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走投無路的時候,攀着傅卓恆,萬種風情爲求自保。本以爲是一場露水交易,黎晚卻悄悄動了心。可傅教授心有所屬,冷心冷情,高嶺之花不可攀,黎晚只能默默退場。可爲甚麼,在她想退出這場遊戲開啓平凡生活時,傅卓恆卻紅着眼眶,百般癡纏。“黎晚,誰允許你走的……求你了。”—後來,被捧在手心的小作精黎晚才知,這段感情不是她手段高明,而是傅教授蓄謀已久。
話音落地,黎晚驟然清醒了幾分。
傅卓恆掌心的溫度還殘留了幾分在她的手背上,而男人已經毫不留戀的抽身,從她身邊掠了過去。
黎晚一把捂住了臉。
她剛剛都幹了甚麼?!
洗了把臉後,黎晚總算是找回了點理智,她環顧了一圈四周,確定剛剛沒有人經過時,才暗自鬆了口氣。
她家破產當天,一系列變故都來的太突然,她崩潰地想找男友陸行至求助,卻撞破了陸行至和蔣璐璐的“好事”。
當晚她酒醉如泥,報復性地強吻了酒吧的一個斯文男人,一夜放縱……第二天才看清楚,那人是傅卓恆。
不過,對於這樣踩在雲端的男人而言,她應該只是一道送上門的野菜,嚐個新鮮吧?
黎晚定了定神,回到宴會廳時,致辭已經結束了,蔣璐璐挽着陸行至,正在挨桌敬酒。
見她出來,陸行至神色微微變了變,閃過一抹不自然,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晚晚,你去哪裏了,我們正找你呢。”
蔣璐璐妝容精緻的臉上帶着無可挑剔的笑意,“你也很久沒見阿至了吧,雖然說你們現在已經分手了,但還是可以做朋友嘛,來,我敬你一杯,就當是謝謝你把阿至讓給我了。”
黎晚垂眼看着蔣璐璐遞到自己面前的紅酒,又看向蔣璐璐。
蔣璐璐微抬着下頜,勝利者的姿態在她面前展露無遺。
黎晚倏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