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突然聽到植物人老公的心聲。
[三個月了,朕也該醒了。]
[飢腸轆轆忍凍捱餓,朕已然要超脫昇仙了。]
說着還念起了詩:
[去時明月美食餐,今日只得西風扇。苦啊!]
我:[閉嘴,戲精!]
[咦!皇后竟能聽見朕說話,快同朕聊上幾句!]
與清晨相伴還有顧辰的戲癮。
[可嘆爲服侍朕的奴僕手法粗糙,不得朕心,苦了朕這嬌兒郎了。]
[皇后朕還未曾見過,似乎美色可餐。]
[朕的臀部如萬蟲啃食,麻癢至極,真乃地獄刑法之折磨,who能替朕解決,賞黃金百兩!]
說罷,他還又即興賦詩一句:
[可憐秋風悲畫扇,無人爲我撓臀癢。]
我聽得煩了,直接上手對準他的屁股抓了幾下。
他突然變得安靜。
正當我以爲方纔的聲音都是幻覺時,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直擊我的靈魂。
[非禮啦!有人慾對朕不軌。]
[朕不過乃一植物人,此等變態如何成爲我顧氏江山的皇后來伺候朕!]
[不過,這小變態撓的還挺舒服,要是再往右一點就更好了。]
緊接着他又要傷情賦詩之際,我立馬往右撓了幾下,煩躁地問:
[這下可以閉嘴了嗎?]
[皇后能聽到朕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