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盛銘琛的助理兼地下情人,江曉知道自己在他眼裏,是下屬,是玩物,是工具,絕不可能是愛人。江曉懷孕了,坑了盛銘琛一把,果斷帶球跑。…數月後,機場。男人掐着她的腰,氣息灼熱。“帶着我兒子,想跑去哪裏?”“江曉,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別想逃。”
感到無趣的盛銘遠轉身向大門走去,江曉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扳動門把手的盛銘遠突然一個轉身:“哦對了...”
江曉沒想到他去而復返,剛準備坐下又迅速站起來。
“江助理,我也沒那麼嚇人吧?”
“沒有的事。”江曉保持着適當的微笑,不虧是跟在盛銘琛身邊這麼多年的女人。
即使內心動盪,表面仍舊毫無波瀾。
盛銘遠沒拆穿,只是說:“聽說江源還欠賭債?”
接着他揮揮手指說道:“用那個競標底價,找池越把債抵了,那點錢,他看不上。”
說完自顧自出門離開。
聽着大門“砰”地關上,江曉在貓眼裏確認盛銘遠真的走之後,強撐一晚的江曉終於脫力,順着門板癱倒在地。
以前盛銘遠到公司都是和盛銘琛要錢的,江曉也一直把他當做紈絝。
誰能想到今天晚上,她幾乎招架不住。
前面把話說出去,江曉現在更頭疼,自己平時都不會去17樓,拿底價談何容易?
經過一晚上的驚嚇,江曉現下腦子亂的跟漿糊一樣,根本想不出甚麼辦法來。
在地板上呆坐許久,江曉走進浴室,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