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起名“唯一”,免她四下流離,無枝可依。她以爲“唯一”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卻殘忍地一次次爲她整容,剝她的皮抽她的筋……她天生不會流淚,只會卑微求饒。他說:“你是唯一可以頂替她的女人,必須和她一模一樣。”她愛他,甘之如飴。直到他心上人刺破她孕肚時,她才發現自己竟是個異類,是個怪物……
夜,星辰浩瀚。
地下室,冷如冰窖。
女人背部被鋒利的手術刀切入淺皮,一點點揭開,皮肉分離,一張完整的人皮被剝了下來,背上的粉肉因疼痛而跳動。
觸目驚心。
人皮上暗紅色的飛鳥圖騰就像被手術燈撒了金粉,泛着光。
而趴在手術牀上被剝皮的徐唯一全身發抖。
“澤麟,爲甚麼你還不滿足?我已經……整成了她的樣子。”徐唯一說話時,氣音很重,很重。
她是抗麻體質,麻藥對她沒用,爲了防止出汗,冷氣開到了最低。
之前整容,已經疼得她全身哆嗦。
這次剝皮換皮,更讓她生不如死。
“她的皮膚沒有你背上的紋身。”男人帶着口罩,握着手術刀,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冷靜寡淡。
徐唯一從來不知道做替身會痛苦到此種地步。
他不但給她整容成那個死去女人的樣子,現在竟然連她背上的紋身都不能容忍。
他明明知道背後的紋身對她來說很重要,是她的命,是她存在的證明。
僅僅因爲那個女人的後背白滑如牛奶,而她背上的紋身破壞了他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