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暮晚來說,這個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她不能說愛顧炎初,而是想他想到痛徹骨髓,卻只能深埋心底。
城市的夜晚,燈紅酒綠散場,男人醉醺醺回到家。
“你喝酒了?醫生說過你心臟不好,不應該沾酒的……”
蘇暮晚望着他搖搖欲墜的頎長身軀,上去扶了一把,男人輕輕撇起嘴角,神情撲朔迷離。
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陡然間張臂撲過來。
西裝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蘇暮晚撇過頭去,避開了他攻勢猛烈的親吻。
“……先去洗澡好不好?”
聽到她的推辭,男人倏地推開她的人。
靠在牆上,蒼白俊美的臉孔浮出一抹冷笑,“怎麼?現在連讓我碰一下都不樂意了是嗎?”
蘇暮晚撞在對面的牆上,哀傷地看着他。
“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他和別的女人在外面廝混,她管不了,但是別讓她親眼目睹這些殘忍的事實。
她受不了,孩子也受不了。
沒想到男人輕嗤了一聲,“……嫌我噁心?你有甚麼資格!”
他憤恨地掐住蘇暮晚的脖子,緊接着居高臨下硬是將她抵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