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裏供奉着一位大人物,要貼身佩戴,不可摔碎,不可沾染我的血。
神啊!這一下子,兩大忌諱全破了。
電話裏,江秋蘭還在催我去畫展。
我知道即使把現在的情況告訴她,她也幫不了我甚麼忙。剛要掛斷電話,江秋蘭突然道,“蘇璃,你真見鬼了?”
我現在心裏亂成一團,撇開胡曜辰不談,單玉牌這件事就夠我頭大。我和爺爺相依爲命,現在出了這種事,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趕緊打電話給爺爺。
我對江秋蘭說,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今天就不去看畫展了。
江秋蘭似是擔心我掛電話,趕忙道,“蘇璃,你是不是忘了我姥姥是幹嘛的了!別廢話,快把事情給我講一遍,要是真有鬼,我們就去請我姥姥出馬。”
我也是急昏頭了,江秋蘭這麼一提醒我纔想起來,江姥姥家裏供着家仙,江姥姥是個出馬,幫人看事,在這一片名氣還不小。與其打電話,讓爺爺跟着我一起擔心,不如去江姥姥家一趟,讓她老人家幫忙瞧瞧。
打定主意,我收拾了一下,出門打車去接江秋蘭。接到江秋蘭,我們又往江姥姥家走。路上,我將昨天我出車禍以及胡曜辰的事情給江秋蘭講了一遍。
聽完,江秋蘭驚奇的瞪大眼睛,“你倆睡了?我去,你竟然睡了那麼一個大帥哥!”
這位大姐的關注點也太歪了!而且,帥有個毛用,再帥,他也不是個人!
想到這,我心裏竟覺得有點可惜。這種時候,我還可惜胡曜辰的美貌,我也是瘋了!
出租車司機見我和江秋蘭一直神神叨叨的,估計是擔心我倆是精神病,到了偏僻的地方,他會有生命危險。於是到了村口,司機寧願不要錢,也不往村裏頭開了。
我和江秋蘭沒辦法,付了車錢,下車往村裏頭走。剛進村,就見村頭的一棵柳樹下站着一位老婦人,五十來歲的樣子,穿着藍色斜襟小褂,下身黑色長褲,皮膚白裏透紅,與一般農村老婦人完全不同,倒像個活得精緻的富家少奶奶。
“姥姥,”江秋蘭見到婦人,忙拉着我走過去,“大熱天的,你怎麼在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