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急促的鈴聲給吵醒的,一睜開眼卻發現自已一絲不掛的躺在那個傳來手機鈴聲的昏暗房間裏的大木箱上。
那大箱子透着一股子怪味,這會子四周纏滿了掛着鈴鐺的紅繩,房間門窗緊閉,明明沒有風,也沒有人碰,可這些鈴鐺卻不知道爲甚麼急促的響着。
掙扎的想站起來,卻四肢發軟,張嘴想大叫可又發不出任何,正着急,房門被推開了,陸思齊他媽走了進來,手裏依舊端着那碗怪湯。
心裏又驚又懼,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但她卻一臉冷漠,捏着我的鼻子將那碗怪湯給硬灌了進去。
濃腥的味道竄入喉嚨嗆得我喘不過氣,想到這裏面還有死貓血,胃裏也是一陣抽抽,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灌完藥,她又掏出一瓶墨汁,嘴裏唸唸有詞的在我身上畫着甚麼,飛龍走筆在我四肢和身體畫滿了甚麼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直接離開了。
絕望的看着她離開,卻怎麼也動不了,身下的木箱裏滲出怪味,像是甚麼腐爛的味道又夾着一股異香,我期盼思齊來救我,可一想到在這房裏響起的手機鈴聲,隱隱知道這事和他也脫不開干係。
驚恐之間,門外似乎傳來了低低的鐵鏈聲,跟着急促亂響的鈴鐺慢慢的靜了下來,一股陰風不知道從哪裏捲了進來,然後有冰冷的東西順着我身體慢慢纏卷,腦中想起外婆和我說過的那些陰間鬼事,我嚇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但沒過多久,那鐵鏈聲慢慢遠去,四周變得一片平靜。
正鬆了一口氣,卻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以處子身替夫還陰債,還特意以貓血通陰,血墨勾牒明志,好一個情深意重的雲清,本君就滿足你吧。”
我聽得迷糊,卻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戴着一個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從紅繩之中穿過,徑直走到大木箱邊,低頭看着我,手一點點的撫過我身體上那畫着的東西。
他雙手冰冷而修長,好像檢驗甚麼般一點點的摸過我身體的每一寸,這種感覺讓我極度羞恥和無措,可頭腦卻隨着木箱裏的異香越發的昏沉。
隔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臉,他冰冷的手在身上游走慢慢變熱,跟着他褪下了黑袍,朝我壓了下來。
身體被冰冷的東西貫穿,後背在粗糙的後背摩擦,我身體昏昏沉沉,可他卻怎麼也不得饜足,而他原本冰冷的身體也在歡愛之間變得火熱,四周鈴鐺復又叮咚作響。
他似乎有着怒意,整晚都在折騰,修長而火熱的雙手撫着我的身體,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臉,可那個青面獠牙的面具就算激情之中,依舊不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