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清醒,她莫名多一個夫君不說,還生一個兒子。看着江硯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夏默暗自咬牙,她要休夫。……江硯很委屈:“娘子,是爲夫哪裏不夠好,讓你想休夫?”夏默不爽:“哼,太帥。”江硯:“我可以變醜。”夏默繼續找茬:“太高。”江硯:“我可以坐一輩子輪椅。”夏默:“太聰明。”江硯:“在娘子面前,我向來愚笨。”夏默磨牙,還治不了他了,“共枕太多。”江硯厚着臉皮抱住夏默:“不多不多,往後還應再增加...
夏默自從經歷過胎穿,認爲沒有任何事能再讓她震驚。
可是等她看清抱着她的人是誰的時候,內心一連串不帶重複的罵街詞湧了上來。
呵呵,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跟她有仇的死敵——當朝國師江硯。
是這個世界太玄幻,還是貓開始假慈悲起來?
要知道從前她跟這位國師大人簡直勢同水火,見面都要掐一番。
今日竟然不顧形象的抱住她,這怕是個假的江硯吧?
“你有何目的?”夏默推開江硯,退後幾步,才警覺的問道。
江硯一愣,眼中閃過疑惑,不過很快恢復鎮定,英俊的臉上竟然透着笑意,“我對娘子向來沒有目的。”
夏默聞言,頓時如同被踩着尾巴的貓一般,“誰是你娘子!”
“娘子。”江硯又是溫柔的喚一聲,饒有興致的看着夏默臉色變來變去,如此有活力的夏默,他是有多久沒有看見了,甚是懷戀。
夏侯府傳話的小斯告訴他六小姐清醒了,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此刻真的看到,才徹底放下心來,他的夏默終於正常了。
梁慧月欣慰的看着兩人的互動,連忙讓旁邊的丫環再準備一副碗筷。
夏默怎麼可能跟江硯同桌喫飯,當即要離開,只是還未出門,被江硯的一句話又給折返回來。
江硯:“娘子,你不想見見我們的兒子嗎?”
夏默鐵青着坐在飯桌上,江硯不停的給她夾着菜,不過她一口都沒心思喫,“你剛纔那話是甚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