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嫁給傅厲行那天起,池冷夏就知道她只不過是一個治病救人的工具,當她生下孩子那天就是和傅厲行切斷所有聯繫的時候。爲了給她母親治病,她一再的忍讓。卻沒想到一再忍讓的結果卻是他們變本加厲的欺辱,懷胎六月她腹部兩個孩子夭折,她母親的去世,都成爲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七年後,她帶着孩子捲土重來,面對昔日前夫,只有冷飄飄的一句:“傅厲行,你曾虧欠我的一切,我要一五一十的奪回來!”
“池小姐,恭喜你懷孕了。”醫生將報告單遞給她,笑着說:“已經六週了,胎兒發育得很好。”
池冷夏目光呆滯的盯着報告單,指尖冰涼,連呼吸都是冷的。
她,竟然真的懷孕了。
“謝謝。”她木然的道謝,像個提線木偶般離開醫院。
醫生望着她離開的背影還有些詫異,別人懷孕高興還有過之不及,怎麼她懷孕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真是奇怪。
正是盛夏的天氣,金黃色的陽光灑下來,籠罩着身體,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可池冷夏卻絲毫感受不到溫暖。
口袋裏的手指不住的顫抖着,甚至是連牙關都在輕微的顫抖着。
懷孕,對於其他家庭來說,是新生活的開始。
可對她來說,是開始也是結束。
深夜,湖景別墅。
傅厲行如期而至,他狹長的眸子盯着池冷夏,漠然開口:“檢查結果怎麼樣?”
池冷夏身體一抖,垂下頭顱用力咬着脣瓣。
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