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道於蘭撞了大運,能嫁給秦氏家主,還被其捧在手心裏寵愛,是出了名的恩愛夫妻。 然而卻不知於蘭對這段婚姻有諸多不滿,她對好友傾訴:“他就是個管家精,不讓我泡實驗室,不讓我熬通宵,還要設門禁,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 “每週至少交十次公糧,只會多不會少,每次都半個小時以上,還說我身體太差,給我煮補湯氣我!” “工資銀行卡全部上交,每次買單就朝我伸手,別人都說我太強勢,秦董遲早被我氣跑!” “你說,這特麼還算正常男人嗎?離婚,我要離婚!”怒氣衝衝的於
牽扯到項目的事情,秦崢沒有多說,老太太敲着柺杖,薛景坤到最後也沒有鬆口答應回薛氏,壽宴快要開始,於蘭順勢退出包間。
這頓飯於蘭喫的心不在焉,她既想找出那個算計的人,又勸自己不要多事。她只是一個被老太太資助過的學生,即使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做不了甚麼。
飯後薛景坤堅持要開車帶她回學校,於蘭知道他想躲着老太太,但出於私心,她最終勸說薛景坤留了下來。
等走出酒店已經九點多,華燈璀璨,深秋的夜晚氣溫很低。
於蘭攏了攏領口,站在路邊一邊等車,一邊將被風牽起的髮絲拂在耳後,一頭海藻般的烏髮鬆散的落在肩頭、腰際。
遠遠望去,站牌前光影交錯,清曼的身姿立在那兒,在這深沉的夜裏,一舉一動,都帶着不可言說的風情。
沒等來公交車,倒是先等來一輛邁巴赫,車窗勻速搖下,看見車裏的人,她微微屏住呼吸。
秦崢頭髮梳地一絲不苟,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立挺的鼻子下嘴脣微抿,一身深色西裝,全然的商業精英質感,氣勢超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