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依晴回國了,我們離婚吧。” 結婚三年多,因爲白月光回國,顧時墨無情提出離婚。 姜禾如遭雷擊,撫着小腹問他,“如果我說,我懷孕了,可以不離婚嗎?” 顧時墨眼裏帶着寒霜,冷笑,“姜禾,我們每次都有做措施,你拿甚麼懷孕?就算懷孕了,也把孩子打掉。” 姜禾心灰意冷,簽下離婚協議書,成全他和他的白月光。 五年後,姜禾成爲學術界最有名望的醫生風光回國,身邊還跟着兩個長相可愛的萌娃。 誰知前夫突然找上門,甩出一份親子鑑定,非
深夜。
姜禾睡的正熟,脣上忽而傳來一陣溫熱而又急促的氣息,她朦朧的雙眼還未睜開,脣瓣便被人狠狠吻住,這麼霸道的掠奪,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要是換作往日,姜禾也就由他去了,可她今天剛去醫院,醫生說她已經懷孕兩個月了,胎氣未穩,不能有劇烈運動。
想到這,她伸出手輕輕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溫聲道,“時墨,今天不行……”
男人聞言,身影微微一頓,卻也沒再強迫,而是忍住那一抹衝動,伸手將姜禾抱進懷裏,渾身的慾念也在慢慢消散。
“怎麼?不想嗎?”
男人的手,輕輕摩挲着姜禾光滑白皙的後背,壓抑情愫的嗓音分外沙啞。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