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能不能……”“不能!”“我只是想問你,能不能一年後再捐。”“我說了……不能!”“可現在捐的話,我會死。”“呵……死就死唄,只要你的腎還能用就好。”……最後,她真的死了……
“阿衍,你……你對我做了甚麼?”一襲婚紗的蘇楚軟軟的靠在牆壁上,渾身的燥熱令她恐懼。
顧衍狠狠地吸了口煙,厭惡地盯着她:“這是你用在我身上的東西,我現在也用在你的身上。”
他說完,旁邊的三個保鏢頓時朝她攏來。
他殘酷的聲音響在婚房裏:“你那麼喜歡男人上你,那麼現在我就命他們三個讓你.爽個夠。”
“不……不要……”蘇楚恐懼的掙扎,卻無濟於事。
當她爬上窗臺,用決絕的眼神看向那個男人時,換來的卻只是那個男人冰冷鄙夷的眼神。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終是縱身一躍……
不!
蘇楚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午夜十二點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從沙發上爬起來,臉色黯然的收拾着桌上的菜餚。
一年了,她還在做那個噩夢。
那是她的新婚夜,一個難忘又羞辱的新婚夜。
正想着,門忽然開了,一股涼風和着酒氣漸漸飄來。
她慌忙轉頭看去,正是顧衍回來了,那搖搖晃晃的身軀彰顯着他的醉意。
結婚一年了,他每天都這麼晚回來,回來時身上都帶着濃濃的酒氣,她似乎都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