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旖旎無限。
身形修長的男人脣角勾着邪氣的笑,柔軟的毯子覆蓋上女人的臉,畫面唯美而刺激,骨節分明的手不斷在白嫩的肌膚上游移。
白若姿感到窒息,鼻翼之間全是酒精的味道,肌膚一疼,她忽地睜開眼,掀開毯子。
“我疼,你放開我。”她低喊出聲,心裏全是委屈。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臉被毯子蓋住,這是一種屈辱。
秦臻眼神迷離,姿態懶懶的,修長的手摺磨着白若姿的肌膚,沒有說話。
夠了!
真的夠了!
“我不是白可然,別把我當成她的替身!不要遮住我的臉,看清楚,我是白若姿!”這一聲幾乎是吼出來的,她的眼裏隱隱泛紅,絕望感不斷浮現。
秦臻脣角勾起嘲諷的笑意,道:“哦?”
短短的一個字,打斷了白若姿所有想要說的話,所有的氣都堵在了胸口裏,只見男人將她轉了個身,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她,悠悠道:“如果你是白可然,我還捨不得這麼對她。”
白若姿掙扎着轉過身,聲嘶力竭:“秦臻,我就那麼輕賤?讓你當垃圾一樣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白可然是你的寶貝你的白月光,可最後嫁給你的還不是我,你看看,是我白若姿!”
觸及舊事,秦臻心底的怒氣更甚,雲淡風輕的摟住她的纖腰,湊近耳邊道:“你不提起我還忘了,原來秦太太是那麼有心機的一個人,千方百計的要嫁給我,想盡辦法的和我扯上關係,嗯?現在不是在滿足你?”
“不是我做的,你愛信不信!”白若姿特別討厭酒味,此時也有些抗拒秦臻的靠近。
“怎麼會那麼巧,事後就立刻有記者進來拍照,真是一出好戲。”秦臻清冷的眼睛裏透着不屑,顯然是不相信。
“好,你想怎麼說隨便你吧。”白若姿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