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了他四年,卻在婚前被迫作戲逼他放手。得知她出軌後,他發狂推她入深淵。“夏沫,我沒讓你去死,已經是一種仁慈了。”直到有一天,他忽然發現,缺了她,他的世界一片黑。
“嘭”的一聲。
套房門被人暴力踹開。
夏沫縮在薄被中的身體,不自覺顫了一下,只是,她的眼睛始終閉着,頭微偏,半靠在身旁同樣假裝睡着的男人的肩上。
一直到腳步聲由遠至近,夏沫這才緩緩睜了眼,半撐起身體,用迷糊的眼睛盯着來人。
來人是紀言深,雙腿筆直修長,白襯衫的衣角束在西裝褲中,勒畫出他結實有力的腹肌,一雙黑眸,像漩渦,總能不經意的就將她吸附進去。
她愛了他四年。
如果沒有今天這出,明天即是她與他的訂婚宴。
可惜,沒有如果。
“阿言,你怎麼來了?”
夏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由發顫,過度到自然。
“我怎麼來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來了?”紀言深幾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夏沫的胳膊,用力一扯,將她整個人拽到了牀下。
夏沫沒防備,額頭狠狠撞在了牀頭櫃一角。
有暖暖的液體從傷處溢出,溼噠噠的順着她的臉頰,一路往下。
或許是撞得有些狠了,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發黑,腦子裏嗡嗡作響,意識有些恍惚。
只是,一切纔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