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已經有了白月光,她豁出命也沒能成爲他的硃砂痣。七年的相濡以沫卻抵不過初戀的一句話,他親手將她逼向絕路後,他才明白她有多重要。五年後,死裏逃生的唐糖,攜恨歸來,卻不肯再多看他一眼。她依然喜歡向日葵,只是他已經不再是她的太陽。
半小時後,鄭雅莫從手術室出來,轉移到了病房。
病房的氣氛很壓抑,讓人覺得透不過氣。
“這孩子是誰的?”唐糖揪緊了心問。
鄭雅莫沒有回答,蒼白的脣角噙出一絲笑,沒有悲傷,到有一種愉悅的解脫。
只是這笑令唐糖毛骨悚然。
唐糖起身走了出去,她找到剛纔的護士詢問。
“我朋友那個孩子幾個月了?”
“看樣子應該是三個月了,孩子成形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鄭雅莫回國最多不過兩個月,那孩子絕不可能是時越的。
只要不是時越的就好。
唐糖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但心裏依然覺得噁心,乾嘔了好幾下。
“你沒事吧?要不要檢查一下。”護士擔心的瞧着她。
唐糖點了頭,她很久沒做過體檢了,反正來都來了。
......
她竟然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