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已經有了白月光,她豁出命也沒能成爲他的硃砂痣。七年的相濡以沫卻抵不過初戀的一句話,他親手將她逼向絕路後,他才明白她有多重要。五年後,死裏逃生的唐糖,攜恨歸來,卻不肯再多看他一眼。她依然喜歡向日葵,只是他已經不再是她的太陽。
“時越,我們該回家了。”
唐糖的聲音因爲沒有底氣,顯得極輕,透着沙啞。
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而此時衆目睽睽之下他懷裏卻摟着另一個女人。
時越雙目一蹙,溫柔睨着懷裏的鄭雅莫,似有爲難。
唐糖早聽說過鄭雅莫,她是時越的初戀,但今天還是她第一回見到本人。
鄭雅莫淡然地笑了一下:“時越,你回去吧。”
她離開他的懷抱,手虛弱的撐着桌子,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一樣,脣角卻始終掛着堅強的微笑。
“時越,你回去吧!”她重複的說:“我一個人可以。”
她這個樣子別說是男人了,即便是女人看了都於心不忍。
時越本來還猶豫不決,她這樣一說,看着她的眼神愈發堅定了。
“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家。”他脫下西裝披在她肩上,摟着她就走,旁若無人。
“站住。”唐糖心臟驟然緊縮,厲聲喝住他們。
今天是李氏集團董事長和其夫人的訂婚宴,在場的都是社會名流,他這樣做會讓她顏面盡失。
怒火淹沒了唐糖的理智,她衝上前一把將鄭雅莫從時越懷裏拉出來。
目光咄咄問:“鄭小姐,我看你也沒喝幾杯,怎麼醉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