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是郎溪心裏的白月光,她沒想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嫁的人,心裏早已有了一顆她不能觸及的硃砂痣。於郎溪而言,她所要的不過是想和薛城攜手同行,不管富與貴,然而,這樣一個小小的心願,也成了她的奢望。
電話那邊男人焦急的詢問:“小溪,你怎麼了?是不是又遇到甚麼事了?”
郎溪隨口編了個謊言,“沒甚麼事,就是在家做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把腿摔骨折了。”
“好,我知道了!”那邊好似心知肚明般沒再多問甚麼,只說:“那你等一下,我二十分鐘就到!”
掛了電話郎溪忍着小腿處鑽心的痛和身體上的疼,一點一點的向院子裏的大門旁挪動。
這一段路程雖然只有一百多米,卻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當郎溪走到大門口時,外面的門鈴剛好響了起來,郎溪咬着牙,用力將門拉開後,再也支撐不住,直接面朝下向前撲去,再次暈倒。
“小溪,小溪,你怎麼了?”陳赫然雙手抓着郎溪的肩,連着搖晃幾下,見她沒反應,便毫不怠慢的一個橫抱,快速的把郎溪送入了車裏,之後一踩油門,車子如風馳電掣般向醫院奔去。
南華大廈,曼珠科技——
“爸爸,我們今天還回去嗎?”
薛城放下手裏的文件,走到薛棉面前,一把抱起她,“今天不回去了,綿綿和爸爸一起待在公司好不好?”
薛棉乖巧的坐在薛城的大腿上,“能和爸爸在一起綿綿很開心,只是綿綿有些想媽媽了。”
薛城看着薛棉誇下去的小臉,薄脣緊抿。
“綿綿,對不起……是爸爸不好。”
當年,曼珠得知他要娶郎溪,一時無法接受,就跳海自殺。
而他派人找了三天三夜也沒找着她的那種絕望,至今都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