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是郎溪心裏的白月光,她沒想過,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嫁的人,心裏早已有了一顆她不能觸及的硃砂痣。於郎溪而言,她所要的不過是想和薛城攜手同行,不管富與貴,然而,這樣一個小小的心願,也成了她的奢望。
“啪!”
薛城抬手狠狠地打了郎溪一巴掌,不待她有所反應,又一腳將她踹倒在地。
“賤人,說!綿綿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她只是個孩子,你怎麼下得去手!”
郎溪滿心期待的等着薛城回來,卻沒想到等到的確實劈頭蓋臉的質問。
她只覺臉頰一片麻疼,耳鳴目眩,捂着臉伏趴在地上、眼睛泛紅的看向面色陰鬱的薛城,“阿城,你知道我的,我何時打過綿綿?”
“少給我裝傻!”
薛城尤不解氣,抬腿又衝郎溪的腰狠踢一下,眼中充滿了恨惡,“綿綿那麼小,你就能下得如此毒手,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郎溪搖頭,眼中泛着淚光,“我沒有,我沒打她!”
見薛城面色依舊陰沉的可怕,絲毫沒有相信的意思,她忍下委屈道:“你可以叫她過來,讓她與我對質!”
薛城冷笑一聲,“你這是抓住了綿綿膽小,怕你,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嗎?”
“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薛城走到客廳左邊的一間臥室,把正在捂着臉小聲抽噎的薛棉拉了出來,蹲在她的面前,溫聲問道;“綿綿,跟爸爸說說,臉上的傷是不是你郎阿姨打的?”
小女孩眼淚汪汪的看着蹲在她面前高大偉岸的男人,待聽到他的問話,眼中流露出了深深地恐懼,及其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隨即快步往臥室跑去。
薛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綿綿別怕,你只管告訴爸爸,爸爸爲你出氣!”
薛棉偷偷的瞄了一眼郎溪,聲音裏有些顫抖和不確定,“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