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又一刀插入身體,不知疼痛他笑得絕望:“向晚,欠你的,這樣還,夠不夠?”
“憑甚麼?你最沒有資格質問我憑甚麼!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心?”易水寒冷笑,壓向她泛紅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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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知道,今天的她又惹到他了,因爲他更加殘酷暴虐的佔有着她,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玻璃球,嘩啦啦地破碎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向晚臉上的淚水都已經乾涸了。易水寒結束了殘忍的掠奪,在她的耳邊宣誓:“只要我不同意,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多麼一針見血!
向晚恨自己,恨自己不但對易水寒無計可施,更恨自己連死都不能死得乾脆點。
她啞着聲音問了句:“我們到底還要糾纏多久?”
易水寒看着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除非我死!”
除非他死了,纔會放棄糾纏!
聽聽,他這多像是說情話。
抵死糾纏,不正是情人間的曖昧溫存嗎?
情話麼?爲甚麼他是那樣的冷,她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點的情誼?
他說她沒有心,她想知道到底是誰沒有心?
罷了,折磨吧,最好折磨得再徹底一點!她被他折磨死,就能終結這無邊無際的絕望了。
他說完這四個字之後就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將薄被蓋在向晚毫無遮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