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就知道那女人是裝的,她肯定已經回去了。”
車子停在大橋邊上,停在之前將沈棠梨扔下車的地點,祁斯衍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沈棠梨又怎麼會真的受傷呢?
結婚三年來,也不知道多少次用這種藉口欺騙他了,虧得祁斯衍耐不過責任心送人去醫院,還讓自己在醫院極有口碑的青梅溫婉幫她檢查,最後不都是沒甚麼大礙?
想到這裏,祁斯衍越發爲自己的愚蠢感到憤然,將車窗升起之後面容冷峻地開車離去。
及至夜晚,城市內燈火喧囂,熱鬧程度一點不亞於白晝。
一家正在狂歡的高級俱樂部中,於角落裏的幾人正對酒暢談,歡聲笑語,唯有一人端着酒杯眉頭緊皺,心思明顯不在這裏。
“斯衍,你今晚怎麼了?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啊。”溫婉端着酒杯跟祁斯衍碰了一下,妖冶的臉龐和性感的身材正被不少人關注着。
然而祁斯衍卻是一點沒有在意她的魅力,甚至有些不耐煩地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低沉煩躁地吐了句:“別煩我。”
祁斯衍的態度讓溫婉挑了挑眉,卻並沒有多說甚麼。
酒桌上的氣氛一度有些凝滯,有人灌了口酒,八卦着開口道:“你們聽說了嗎,今天凌江大橋那邊有個女人跳江了!”
八卦是最能帶動氣氛的,當即便有不少人來了精神,紛紛詢問:“真的假的啊?”
“應該是真的吧,我聽朋友說,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跳江的是一個女人……”
正在給自己倒酒的祁斯衍修長的手指一顫,頓時有酒液溢出了杯口,浸溼了小半邊桌子。旁邊的溫婉眼神一變,緊緊盯着他。
凌江大橋……就是今天他把沈棠梨扔下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