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靨的話再次讓我哽住了。
雖然當我得知薄言出軌的下一秒很想用紅杏出牆來報復他,可沒想到自己真的婚內出軌了,還睡了這麼一尊大佛。
我不說話,季靨也不。
他看着我的眼神神色複雜,捏着我下巴的手力度奇大,恨不能將其捏碎,可我卻半點也不敢嚷嚷,只得任其捏着。
他突然笑了一聲,將身子壓得更低了:“怎麼,突然來我這兒是因爲你丈夫不行,所以來找樂子?”
身上的男人身子滾燙,讓我忍不住紅了臉。季靨又笑了一下,跟我打着商量:“再來一次?”
我一怔,剛起牀的大腦被驚嚇得停止思考,愣在那裏任由擺佈。
反抗不得,面前男人又是當年自己少女懷春時的夢中情人,本着及時行樂、見色起意、不上白不上的態度,我們又快樂了一上午。
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了家,一進屋還未來及反正,臉上便捱了一巴掌,打得我生疼。我的丈夫薄言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罵:“楚時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外面偷摸一直到現在纔回來!”
“哦,那冒昧的問一句,你和你的小祕書是出去進行兩性生殖活動了麼。”我瞥了他一眼。
我這人有個毛病,如果有人罵我,那我說出去的話肯定比你難聽一百倍。
薄言臉上掛不住,陰沉着。
他媽站在一旁,皺着個眉頭看着我們:“楚時,我知道你想離婚,既然大家都想,那就坐下來好好聊聊。”
我狐疑的瞧了過去,不知道向來刁鑽的婆婆何時這麼好脾氣,正想着,管家甚至給我拿了套高檔禮服,還美其名爲重要場合需要莊重。
後來我稀裏糊塗地被帶到了季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