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翹愛了顧聞寒七年,爲他奉獻了所有,卻敵不過那個女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她懷着孩子,被趕出顧家。她獨自漂流在外,生下女兒艱難撫養。女兒意外生病,她無奈求助於他,他卻說:“你的野種,死了也是活該。”
入夜後,天空飄起小雪,楚連翹只有一件單薄的大衣,絲毫抵禦不了這刺骨的寒冷,站在路燈下瑟瑟發抖。
半小時後,她終於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
楚連翹兩步衝過去,攔下車子,用力拍打車窗。
“顧聞寒,我有話和你說,顧聞寒!”
車裏,坐着一個面容俊美卻陰鬱的男人,他眉眼陰沉凌厲,降下車窗,目光冰冷如刀刃。
“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楚連翹心口一疼,咬着紅脣,倔強道:“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只求你一件事,我們的……”
“夠了!”顧聞寒厲聲打斷她,“五年前我就說過了,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剝了你的皮!楚連翹,你是不是以爲我在和你開玩笑?”
楚連翹身體發僵,可爲了她的孩子,她不得不冒險。
她一口氣直接道:“我們的孩子要不行了,你能不能去見見她?她很想,很想叫你一聲爸爸。”
提起孩子,顧聞寒的臉色愈發陰鶩難看,“你還敢說那個野種是我的孩子?”
楚連翹臉色一白:“她真的是你的孩子,我從沒背叛過你,五年前,我是被陷害的啊……”
夜風拂過,將楚連翹身上濃郁而複雜的香水氣味,帶進顧聞寒的車裏。
那好聞的女人香裏,還夾雜着好幾種男人香。
顧聞寒忽然想起幾個月前,他親眼看見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