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救他的人是我,可是他卻認定了那個人是白蓮花,不管我有多麼愛他,他都狠心無情的對待我,不知道在我跳樓的那一刻他可會爲我心疼……
顧晚精神一頓,便感受到了一陣拉力,身子不由的向着林昱風的方向而去。
“我找你來不是商量的,而是通知你的,我當初答應娶你,也是看在你夠聽話,如果今天你不同意,那我就用我的方法讓你同意。”
冷冷的話語響在耳際,顧晚心下一痛,卻沒有說話。
林昱風見顧晚不說話便鬆手退後一步,剛纔那莫名的不受控制的怒氣讓他心中感到微微詫異,不過顧晚突然的反抗讓他來不及想太多。
“好好養好你的身體,此事宜早不宜遲,最好在小綿醒來之前就處理好。”說着便拉着顧晚走出了樓梯間。
顧晚知道反抗無效,於是由着林昱風快拉着自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林昱風拉着。
冰冷的手術檯上,刺眼的白光讓顧晚閉起了眼睛。。
可等那些冰冷的儀器進入身體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覺得自己彷彿躺在冰川之上,又像置於焚身烈火。
身不由己。
顧晚耳邊迴響的依舊是林昱風之前的話語,一遍又一遍,無休無止。
隨着醫生的動作,顧晚似乎能感覺到孩子在一點一點的離開她自己,耳邊隱約有孩子哭叫爲甚麼不要她的聲音。
一滴淚悄然劃過,落在耳邊,顧晚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走,林昱風坐在手術室外思緒有些繁雜,回想着顧晚與他在一起後的點滴,還有剛纔顧晚的話。
他想他還在在乎的,要不然看着顧晚進去的一瞬間,他也不會心痛的無法呼吸。
畢竟,那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