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他神祕,高貴,冷酷無情,不近女色!一次意外,卻被他騙喫一輩子。“冷酷無情?那眼前這個耍潑賣萌的男人是誰?”“老婆,求帶走!”說完男人性感的薄脣勾起,來了個壁咚。外表冷酷內心火熱的男人真是要了命。
入夜,屋內一片黑沉沉,男人翻了個身伸手開了牀頭燈。
回身對上還在熟睡的女人,他脣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
這個女人很對他的胃口,各個方面。
他突然想加條件了,在他玩夠之前。
很少有女人能勾起他這麼深的情緒,而眼前這個女人似乎輕易就能勾起。
在她睡着後,抱她回來洗澡時,在完全沒有藥物引導的情況下,他頗覺食髓知味。
正在這時,牀頭櫃上的座機突兀的響起。
任季初收回目光,伸手接了起來。
“少爺,上官小姐打您手機找不到您,急得暈過去了。”電話裏,保鏢恭敬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該死,不會照顧人就滾。”對着電話低吼出聲,抬手就將電話一把砸了出去,起身直接走到換衣間,很快穿戴整齊,匆匆離去。
被砸電話的聲音與關門聲吵醒的雲初,從睡夢中醒來,她睡得很不安穩,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到她被小嬸跟堂妹帶來的人抓女幹,之後爺爺把她趕出了雲家,斷了她所有的銀行卡,親眼看着媽媽因爲沒有錢治病而死在病院的病牀上。
揉了揉眼睛,抬眸掃了一眼,陌生的房,陌生的裝飾,陌生的牀。她一驚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
“唔,腰疼。”她伸手忍不住去揉了揉纖細的腰。
這是甚麼地方?她轉動着眸子,藉着牀頭櫃上微暗的燈光將房內打量了一圈,簡潔乾淨的裝修,再看身上灰色的被子,灰色的牀單,灰色的枕頭,黑色的實木大牀,一看就是個男人的房間。
男人,白天的記憶猛然撞入她的大腦,小嬸跟堂妹灌了她一杯紅酒,然後她跟一個男人在任家的下人房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