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小妹被人霍霍,還被家裏人催婚。莫名其妙與陌生男子簽訂結婚契約!尹亦熙:“嗚嗚嗚,霍少,我真的只想要一件衣服,你就從了我吧。”霍雲霆:“衣服拿給他,順便去她家拿個戶口本,民政局見!。”尹亦熙:“霍少,我就這麼大的魅力嗎?一見鍾情可還行?”霍雲霆:……尹亦熙:霍少,人家是不是你的小心肝呀,唉,你別跑呀……
“放手!”
男人神志不清,完全沒有聽到她在說甚麼,一雙手按住她纖細的胳膊,吻密集地落在身下女人的脣上。
撇了一貫的淺嘗輒止,身上的藥灼燒着他的慾望,他想要,他像個野獸般撕咬,只爲緩解身上難忍的燥熱。
身下的人彷彿成了他發泄慾望的工具,毫不憐惜的咬上了她的嘴脣,一時口腔內鐵鏽味瀰漫,爲這場原始的瘋狂抹上了血腥的色彩。
尹亦熙喫痛,雙腳亂蹬,再次明白眼前的場景不是夢境,她心心念唸的人真的就在眼前,不過現在發展太快了吧。
“別動!”男人皺起眉頭,按住她雙腳,又覆上她嬌豔欲滴的雙脣。
身下的女人彷彿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把他的情慾從裏到外勾的完全,一向以自控力自持的他也淪陷在溫柔鄉內無可自拔。
看着緊閉的房門,杜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家霍總不是要醫生麼,現在醫生來了,怎麼門還給關上了?
他跟醫生面對面,一時無言,剛想拿出房卡,一靠近門口就聽到了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聲響。
“這個……”據他一貫瞭解,應該是用不着冰冷的醫生了。
醫生笑了笑,臉上寫着我懂得三個字。
杜崖擦了一下額角無形的汗,也懶得解釋,說:“你懂得就好。”
兩人相視一笑,沒說完的話都隱在了笑間。
第二天,尹亦熙是被疼醒的,不僅身下疼,連脖子也疼,昨晚沒散的氣息還彌散在整個房間,無聲訴說着昨夜的瘋狂。
想起昨夜,尹亦熙不禁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