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見識過的最刺激的一場性事是怎樣的?
捆綁?囚禁?角色扮演……太小兒科了。
我是個藝人,當然,不是特別走紅的那種,跟熒幕上那些大紫大紅的明星不一樣,我們這些十八線開外的小藝人,說白了,有時候連雞都不如。
雞給人上完了,好歹能撈着個賣身錢,可我們呢?爲了一部戲,皮鞭,蠟燭,戒尺……甚麼重口的戲碼都得陪着導演,投資方們玩兒,可是玩兒完了呢?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說好的角色不給你,你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裏吞。
這麼一講,你可能要說:誰讓你們賤啊,你們有點兒骨氣不陪睡不就沒這事兒了嗎?
這麼想你就天真了,我還真認識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女藝人,演技好,身段兒好,長得也漂亮,自持懷才,理不都不帶理對她有意思的投資方的,最後呢?被一二世祖給強了。
圈兒裏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基本都喫過她的閉門羹,如今她出了這種事兒,大家自然不願意管她,畢竟,看笑話多省事兒啊,
她成了圈子裏的笑談,茶餘飯後大家總要拿出這件事兒來取笑那麼一番,好像笑了她,就能顯出自己的高貴一樣。
我不想笑話她,可我也不像變成別人的笑話,跌倒了那麼多次以後,我終於想通了,我要紅,不要臉可以,但不紅,絕對不可以。
所以我接受了經紀人給我安排的“任務”,我像包禮物一樣用紅色綢帶把自己包裹了起來,末了還在胸部綁了個蝴蝶結。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爬上男人的牀,這個男人名叫譚以琛,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牀上,他是掌握殺生大權的主子,而我,是低入塵埃,依靠賣身上位的十八線小藝人。
我把自己剝了個乾乾淨淨,用盡我畢生所學,把他伺候的很是盡興,事後,他慵懶的靠在我的胸上,抽着事後煙,一副頗爲愜意的樣子。
一煙抽盡,他正要把菸頭按滅,一抬頭卻看到了牀單上的落紅。
“哪兒做的手術?”沉默片刻後,他冷笑了一聲,語氣輕蔑的問道。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說實話,我也挺看不起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