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本以爲自那晚以後,我和譚以琛便不會再相見,畢竟我們身份懸殊,我也不是甚麼天香國色,他不可能上過我一次後就對我念念不忘。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兩天,他居然帶我趕了一個場。
本來我還納悶,像他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究竟是哪根筋搭的不對居然要我這種十八線開外的小藝人陪他趕場。
不過到了以後我就明白了,這個“場”並非富人云集的“上等場”,而是毫無底線的“聲色場”。
豪華的包間裏,煙霧繚繞,四五個非富即貴的大佬醉醺醺的坐在賭桌兒上打着麻將,一個穿着花襯衫留着板寸兒頭的男人拿着話筒陰陽怪調兒的唱着歌,每個男人跟前都伺候着三四個美女,美女們個個風姿妖嬈,身段兒有料兒,一看便知是“久經沙場”的老手兒。
這種場所人家譚少當然不能帶正經女伴兒過來了,畢竟正經女伴兒只能給他一個人玩兒,而像我這種“不正經”的女伴兒,則是可以隨便給任何人玩兒的。
得,他真把我當雞了!
“譚少!”我正不平衡着,正在唱歌兒的那個花襯衫突然放下了手裏的話筒,笑得跟花兒一樣的走了過來,熱情的向譚以琛打招呼道:“你可算來了!我們這都喝了好幾場了你纔來,不厚道啊!”
花襯衫這麼一喊,衆人的注意力都投到了譚以琛這邊兒,我清楚的感覺到,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眸子投到了我身上。
該死,這麼快就被盯上了!我心裏“咯噔”了一聲,心想這下完了,這羣人一看就不是甚麼善茬兒,萬一有甚麼特殊的愛好,我他媽的可招架不住啊!
我猜的果然沒錯,這羣萬惡的資本家簡單的寒暄兩句之後,一雙可惡的大手便趁機滑到了我屁股上,我身子一僵,渾身的肌肉不由的繃緊了。
“譚少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這小美人兒是誰?”一個光頭的男人一邊兒對我上下其手,一邊兒試探性的問譚以琛道。
聞言,譚以琛蹙了下眉,眼底顯出幾分思索的意味來,我知道他在想我的名字,很顯然,他記不起來了。
“我叫鬱可可。”我嬌滴滴的幫譚以琛解了圍,低眉順眼的模樣,應該不討人嫌。
“老張手下的藝人,新着呢,正要捧。”譚以琛拿煙指了指我,漫不經心的補充了一句。
“哎喲!老張的人啊!”知道我不是甚麼重要人物後,光頭男的手也變得越來越不規矩了,他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亂摸着,笑盈盈的“開價”道:“那妹妹你是遇到人了,我正打算給老張的新電影投資呢!妹妹想不想去演個女一號啊?”
這話的意味就很明顯了,一般的新人聽到這話,肯定立刻就把雙腿張開了,可我不是新人,我知道,就算我今天給他睡了,他也不會去張導哪裏給我討女一號的位子。
男人用來騙你上牀的話哪兒能信啊?
然而,不信歸不信,該陪的我還是得陪,譚以琛明顯沒有管我的意思,屋裏的這羣大爺我又一個都得罪不起,除了自認倒黴,我沒別的選擇。
進屋後,他們這羣人玩兒的越來越嗨了,嗑藥的嗑藥,賭博的賭博,喝酒的喝酒,很快,幾個意識模糊的男男女女已經在沙發上愛情動作了,這靡亂的場景讓光頭男也按捺不住了,光頭男再也不滿足於單純的摸摸了,他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把我壓倒了沙發上。
我那時已經喝高了,可意識還在,看着在我身上肆意親吻的光頭男,我不由的有些發顫。
我覺得自己很髒,髒的我自己都在犯惡心。
可我不敢反抗,這屋裏好幾個人我都認識,都是當地很有權力的“大手兒”,今天我要是把他們惹了,我絕對得橫着出去。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際,包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胖乎乎的女人凶神惡煞的衝了進來,紅着眼睛掃了全場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了我和光頭男的身上。
“你個臭不要臉的死婊子!”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兒,胖女人突然衝過來揪住了我的頭髮,對着我的臉左右開弓“啪啪”的就是兩巴掌。
“狐狸精!不要臉!居然勾引我老公!我今天打不死你個爛B玩意兒!”胖女人揪着我的頭髮直接把我從沙發上拖了下來,一邊兒對我拳打腳踢,一邊兒扯着嗓門罵着那些污穢不堪的髒話:“不要臉的臭婊子!沒男人要的爛貨!就知道勾引別人的老公!今天我非打死你這個狐狸精!賤|逼!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