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蕭宴爲人陰鷙狠辣,殺伐果斷,是華國有名的殘暴帝王。更是無數京圈名媛心中的高嶺之花。而作爲攝影師的虞初,替嫁後就莫名其妙經常被派去給各種大佬拍照。第一次,她給名揚國際的醫學大佬拍照,她以爲自己看錯了。這是她老公蕭宴,醫學大佬人呢?第二次,她給手握千億資產的鑽石富豪拍照,她懵圈了。她老公不是一個破產的窮小子嗎?第三次,她給馳騁商場的商業巨鱷拍照,她發怒了。生氣的質問:“蕭宴,你到底還有多少個身份!”怎麼走到哪都是他?蕭宴趕緊抱着老婆哄,“初初不生氣,我是爲了幫你增加業務。”“哼,晚上你睡地板。”**傳聞中矜冷自持的高嶺之花甘願爲虞初低頭彎腰,只爲接吻時,她不用辛苦踮腳。某日,虞初看到電視上的報道,滿臉疑惑的問,“爲甚麼他們都說你是冷漠無情的人?”蕭宴摟着懷裏的小嬌妻,語氣寵溺,“因爲溫柔都給你了。”
“你的傷,還疼嗎?”
他身上的傷痕太刺眼,虞初根本沒辦法忽視。
這些傷,應該就是車禍留下的吧。
蕭宴一怔,深邃的眼眸打量着面前素面朝天,卻清純無比的女孩。
來的飛機上,他聽助理說,虞琪很驕縱脾氣很差。
可眼前這個女孩,完全跟那些形容扯不上關係。
她像一隻小綿羊。
“不疼。”蕭宴嘴角輕扯。
幾乎都是舊傷。
空氣再次恢復寂靜,虞初呆呆望着眼前這張臉。
他麥色的皮膚下,臉部輪廓清晰流暢,劍眉下的眸子深邃幽暗,看人時總帶着幾分冷漠。
跟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儒雅不同,現在多了幾分凌厲,臉上完全看不出整形過的痕跡,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天然藝術品一樣。
虞初羞澀的低下頭,聲音又輕又小,“我把牀收拾一下。”
她碎步跑進小房間,利索的把牀單鋪好。
在她的整理下,屋子總算是有了些生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