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嫿被秦硯養在身邊的時候,圈裏的人笑話她是給秦硯打牙祭的,因爲她長得勾人,對男人來說,就是一場盛宴。他們都說秦硯不會娶林嫿這種身份的女人,跌身份。後來,秦硯跪在林嫿的面前,幫我穿好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聲聲顫抖的說:“嫿嫿,我捨不得,這輩子我沒機會了,你許我來世成吧?”“嫿嫿,我,但求來世。”
人都有私心,林嫿也不例外,所以她纔跟了秦硯。
沒名沒分的,還要被他利用,當他的擋箭牌。
有時候林嫿就想,她爲甚麼不是孤家寡人呢?孤家寡人多好啊,連死都可以不用顧忌,不用顧忌別人說她不負責任,罵她白眼狼。
可是她現在有孩子了,她想替肚子裏的孩子爭一爭。
聽到秦硯說出“墮了”那兩個字的時候,林嫿並不意外,但是心還是沉了。
說不上哪是種甚麼感覺,就是冷。
冰冷冰冷的。
帶着一種要命的窒息感。
林嫿攥緊了身下的牀單,本能的張了張嘴說:“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
秦硯換了個姿勢,他躺在林嫿的身邊,右手手臂撐着牀面,俯身在林嫿的上方,用左手的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林嫿嬌豔的脣。
她的脣形真的很美,很適合接吻。
明明做着這麼曖昧的動作,秦硯的眸中卻一片清明,他沒甚麼情緒的問:“你剛纔在別人面前,怎麼稱呼我來着,老公?”
以前林嫿在“捉姦”的時候,也是這麼稱呼的,不過是爲了凸顯兩個人之間關係的親密罷了,以前秦硯不在意這個稱呼,現在卻要在這上面做文章,不過是想接這個藉口敲打她罷了。
林嫿明白。
在這段關係中,林嫿本來就是弱勢的那一方,所以,她只能安靜的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