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厲上南突然遞上離婚協議書。夏音藏下挖心的痛,輕輕追問,“可不可以不離婚?”他聲線寒涼,“夏音,糾纏無意義。”夏音脣角染笑,落下名字。她從來不過是件贗品,現在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歸來,是該麻溜地騰地方走人。後來,他幾次三番掐斷她的桃花。夏音嫌棄白眼,“厲少,強扭的瓜不甜。”他眸光邪肆,“但很解渴!”
一夜失眠,夏音看着鏡子裏憔悴的人,重重地吸了口氣。
距離十點還有兩個多小時,她開車到了市內最大的形象設計中心。
出來時,一頭黑長直髮變成了栗色的捲髮,耳上掛着一副細長的耳環。
轉身走進女裝店,脫下長裙,穿上齊膝短裙,雙腳踢掉平底鞋踩上高跟。
鋪上胭脂,梳翹長睫,點上脣膏,原本溫軟的女孩,現在撕碎了那層僞裝,成了性感的女郎。
對着鏡子裏的女孩輕眨雙眼,夏音彎起脣角一笑。
這纔是她呀!
三年不見,終於回來了。
離開之際,迎面而來的人讓她臉上的笑散去幾分。
厲寶宜打着電話,看着幾步之外漂亮的女孩,目光一閃,一抹妒忌從她眼底閃過。
長得這麼招搖,真讓人討厭。
夏音站在那裏,看她從身邊走過,錯愕不已。
她沒像往常一樣上來找麻煩,可真令人驚訝。
“這麼說,那幾天哥哥都陪在你身邊?”厲寶宜笑着打趣對面的人,“你可不知道,他把國內所有事務都交給時東處理,根本沒人能聯繫到他。古語溫柔鄉,英雄冢,那是一點都沒錯!”
聽到這話,夏音的腳定在那裏,半天沒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