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傷痕累累的失婚女,他是金光閃閃的王老五。原本是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卻不知何時變成了兩條波浪線,抵死糾纏……
沒有和他說過地址,我不確定他是怎麼找來的。
來的時候,他的手上拿着感冒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精神尚可,他將感冒藥放到吧檯上,問:“不是感冒了嗎?”
那天晚上因爲淋了冷水,我確實有些感冒,只是這都過了幾天了,早就好了。
假意咳嗽了兩聲,我說:“是,慢慢在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咳得太假了,我看到他的嘴角抽搐了下。
到底沒有揭穿我,他小聲問我:“今晚回家嗎?”
家這個字扣動了我的心絃,我有家,也沒家,這種矛盾的心情沒人能懂。
收拾起凌亂的情緒,我也輕輕地回了句:“暫時不回!”
我以爲他至少會稍微挽留下的,他沒有,稍微愣了會他只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就像我不知道他甚麼時候進來的一樣,也不知道他甚麼時候,就在我的失神中出去了。
他一走,王思思就過來,神祕兮兮的和我說:“哇,溫教授真的好帥,還好暖,親自送感冒藥給你,我要是有一個上班願意送藥給我的人,我死也瞑目了。”
只是笑笑,沒有附和。
很多人看到的只是表象,表象之後的,太深,太難挖掘。
我沒說話,她還在自顧自的說:“李姐,你看你,開了一個花草茶的店,溫教授是畫家,你們真的是相得益彰,過的就是詩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