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誤會,被喫幹抹淨之後,紀南川不僅要她負責,還用她來檔桃花!這怎麼能忍!“女人你是我的!”紀南川輕輕的抬着白依依的下巴。“呵,紀南川,我看你是今天想跪鍵盤了吧!”
也不顧男人臭着一張臉,她直接就剪開了紗布,紗布底下猙獰的傷口已經裂開,變得血肉模糊。
白依依的手指顫抖起來,不會是因爲她剛剛推的那一下太用力了,他傷口才會裂開的吧。
針對此狀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事實證明,縫合室的大門永遠都爲作死的人們敞開。
當紀南川坐在縫合室裏,一邊接受小護士的圍觀,一邊消毒縫合時,親自趕來爲他縫合的外科主任沒好氣的剜了一眼低眉順眼站在一旁的白依依:“紀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都是我手下的醫生不懂事,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計較。”
主任邊說,邊擦着腦門兒上的汗,要知道這整家醫院都是紀南川斥資開辦的,要是得罪了他,自個兒這主任也不用做了。
紀南川倒顯得格外氣定神閒:“不怪她。”
白依依聽到這句話頓時如蒙大赦:太好了!她的年終獎終於不用被扣了!
處理完傷口,已經是凌晨了,紀南川卻指名道姓的要白依依今晚陪夜。
白依依哭喪着臉,眼巴巴看着主任:“主任,我還有幾個房沒查……”
“你就送紀先生回房間,其他甚麼事兒都不用管!”
一句話,粉碎了白依依的所有幻想。
回病房的短短几步路,白依依將紀南川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末了,她卻十分虛僞的朝紀南川微笑。
“紀先生,你有甚麼需要就告訴我。”
“哦?”紀南川彎了彎脣,湊近她:“甚麼需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