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五年後,她願意終身不嫁,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老霍,我怎麼看着這個女人有點兒面熟?”秦奮緊着跟上,揉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
躲在蘇宇諾懷裏的南煙,極力的在掩蓋自己,不想被人認出來。
她可以被人罵醜,噁心,下賤,怎麼都可以,但是唯獨不能被人認出來她是南煙。
昔日那個飛揚自信,意氣風發的南煙是殘存在她骨子裏最後的一點自尊,是她靈魂裏最後一根筋骨。
抽不得,拔不得。
霍北冥的聲音出現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在發抖,不受控制的發抖。
耳邊就只有一句話:“都是霍先生的意思,霍先生想讓你生不如死,你就連好好喘口氣都是罪過。”
五年,她拼了命從地獄爬出來,不是因爲怕死,死對她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可是她答應了那個人,她不能死,她要好好活着,她要陪冬兒長大。
看着她嫁人,嫁一個愛她的人。
蘇宇諾抬頭看向人羣中清絕冷冽的男人,眉頭無奈的皺了皺耍賴的喊道:“表哥,你都有嫂子了,就別在這玩兒了,快回家吧,我嫂子等着你回家喝湯呢。”
表哥?那他是--蘇家那個小鼻涕蟲蘇宇諾?
他回來了,當年的小鼻涕蟲長大了。
南煙心情複雜,下意識的從蘇宇諾的懷裏掙脫,想逃離這樣的水深火熱。
“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