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五年後,她願意終身不嫁,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黑色的婚紗,佈置的像靈堂的婚禮現場。
踏着沉重的哀樂出場,沒有新郎,沒有父親相隨,更加沒有祝福。
她一個人抱着霍靖西碩大的遺像,走在雪白的地毯上。
無數的手機都對着她的臉,肆無忌憚的拍照,分享......
“這個南家大小姐在酒店跟野男人幽會還發照片給霍大少爺欣賞,愣是把霍大少爺給氣的自殺了。”
“是呀,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呀,更何況霍大少爺還是個殘疾,本來活着就不容易。”
“這女人八成就是不想嫁殘疾的大少爺纔出此下策的,聽說她喜歡的人是二少爺。”
“真賤,太TM狠毒了,霍大少爺是個那麼好的人。”
“就是,這種女人就該這樣,讓她一輩子也嫁不出去。還想嫁給霍家二少爺,真是做夢。”
嘲笑,詆譭,羞辱,她快要被這種刀子般的目光捅成了篩子。
“跪下,道歉。”
霍北冥的聲音冷冰冰的像暗夜的幽靈在她耳邊響起。
南煙神情木然的看着他,再看看全場所有人。
他要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兒道歉,承認自己就是個水性楊花,惡毒下賤的女人。
可是她到底做錯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