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三月春風裏,燎原的野火。——鹿一白跟了周懷幸七年。周懷幸22歲生日的時候,她一身酒氣撞了他滿懷,從此成了他枕邊人。人人都知道小周總身邊有一隻金絲雀,乖巧溫順知進退,周懷幸也是這麼想的。他拿她當個逗樂的小玩意兒,但沒想到,有一天被關在籠子裏的雀兒也會飛走。爲此不惜撞的頭破血流。那個電閃雷鳴的雨夜,她穿着來時那一套舊衣,笑的明豔又冷冽:“周先生要結婚,怎麼不早告訴我呢?我也好祝你們——白頭偕老,恩愛有加。”他看着眼前狼狽的姑娘,煩躁又心悸:“各玩各的罷了,婚後我不會虧了你。但你今日踏出去一步,以後就不必回來了。”她就真的再也沒有回來。從此“鹿一白”三個字就成了周懷幸的禁忌。但他沒想到,三年之後商界大佬的生日宴會上,鹿一白再次出現。她盛裝出席,挽着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由着那人介紹:“這是一白,我的未婚妻。”周懷幸捏碎了酒杯。——關於加更:鑽石滿200加更1章,收藏300加更1章,推薦票500加更一章。打賞每滿50加更一章~筆芯
導演來敲門的時候,鹿一白就被周懷幸抵在門後面。
化妝間是劇組臨時搭建的,門板薄而不隔音,敲門聲的震動透過門傳到她的後背,讓她猛地縮緊了身體。
周懷幸呼吸一重,懲戒似的拍了拍她的臀。
“放鬆。”
男人一雙眼狹長,低頭看她時,多情又薄情。
鹿一白雙腿懸空,牢牢地攀着他,外面敲門聲不斷,她還能睜着一雙霧雨朦朧的眼去勾引人:“我放鬆了,周總還怎麼爽?”
大概是怕外面的人聽到,她貼着他的耳朵,聲音與呼吸一同落到耳邊。
周懷幸的呼吸就更重了,他抬手捏住了鹿一白的下巴,低頭去咬她的脣,話語含糊在脣齒間:“你確定?”
與之一起的,還有男人突然加重的動作。
門外敲門聲頓了一頓,導演試探性的聲音隔着門傳過來:“鹿小姐,您在忙嗎?小周總還在不在?”
鹿一白半個字都說不出來,眼前人還不肯放過她,呼吸帶着點熱意:“回答他。”
周懷幸是故意的,鹿一白心知肚明,但她理虧在先,只能伏低做小:“我錯了,幫我。”
她後背抵着門,菟絲花一樣的攀着他,眼裏春波橫生。
周懷幸終於大發慈悲,衝着外面說了一句:“在忙,有事?”
他的聲音清冷淡漠,帶着點不耐煩,導演瞬間明白:“打擾您了,沒甚麼大事,聽說您過來,我特意訂了宴席,稍後能賞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