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陷害,她入獄三年,受盡折磨。三年後,她得到出獄的機會,條件是接近那個男人。她表裏不一,步步爲營。他眉眼皆是厭惡,嗤笑她輕賤,無恥。後來,他才知道心心念唸了三年的女人,是她!傷她的人,他還十二分!害她的人,他送入地獄!他冷漠如斯卻動了心,可她居然提出離婚,完成任務拍拍屁股走人。“賀西洲,我從未愛過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場交易。”男人陰沉着臉將她壓在角落狠厲地親吻,“沈晚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復婚!”
暖黃的燈光印照在沈晚星俏麗的小臉上,她的眸中氤氳着水汽,臉頰漲紅。
濃妝豔抹,卻格外的明媚,穿着那一身喜服,耀眼到讓賀西洲有一瞬間的晃神,有那麼幾分熟悉。
他的手指抹過她光潔的臉頰。
沒有疤痕,不是她。
賀西洲眼底泛起一絲厭惡。
三年前那一晚,那個女人柔軟的觸感,鼻息之間的溫香,生澀的反應,讓原本禁慾的他心裏泛起了波瀾,他的病症有所緩解。
那時他摸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上有一片疤痕。
“你是誰?”
“你不是賀承澤!”沈晚星眸光一閃,連聲質問着,她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冷峻矜貴,俊美無儔,比賀承澤更成熟。
“不是。”
賀西洲冷嗤了一聲,“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成了植物人麼?”
說着他微微一怔,再次看了眼穿着嫁衣的女人,反應了過來。
這個女人……就是老爺子說過的,今天要給承澤娶的媳婦?
前幾天老爺子說找了個女人來伺候出了車禍命在旦夕的賀承澤,原來是她。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