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傾心到結婚,八年的時間裏,葉棉心之所向全都是時宴,她拋棄從前的自己在人前人後扮作時宴的乖巧妻子,不料八年的時間只換來一紙離婚協議書...就在時宴以爲葉棉會期期艾艾的等他的時候,葉棉卻以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姿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時宴:“老婆我愛你。”葉棉:“抱歉,我跟時總不熟。”
悽風苦雨中,身着單薄睡衣的葉棉雙膝彎曲跪在了莊園門口。
任由雨水拍打,葉棉始終沒有動過,她堅定的跪在那裏,不是在給誰道歉,更不是在爲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賠罪,她是在求時宴,此刻,除了跪在這,她別無他法。
跪在莊園門口,葉棉在雨中艱難抬頭,二樓的臥室燈還亮着,那道窗子面前根本沒有時宴的身影。
他當真如此心狠麼?
即便這個問題的答案早就已經明瞭,可葉棉還是不敢相信。
不知道過了多久,莊園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輛車子停在門口按了按喇叭,示意跪在那的葉棉有些擋了位置。
葉棉回頭,她抬起手去擋刺眼的燈光。
車門打開,腳踩一雙高跟鞋,身着黑色包臀裙,燙着大波浪的女人從車上下來,有人給她撐傘,遮住了她漂亮的面龐,卻沒有遮住她打了石膏的胳膊。
葉棉轉過頭去,並不打算和來人說話。
只是天總不遂人願。
“呦,時太太。”寧顏顏語氣有些刻薄,她走到葉棉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雨中的葉棉,她明知故問道:“這是又爲家裏的事惹宴哥生氣了?”
宴哥。
這樣親密的稱呼卻從來都不屬於葉棉——名正言順的時太太。
寧顏顏看似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她道:“你說說你也是,怎麼就這麼不懂事總是要惹宴哥生氣,看看你這幅可憐的樣子,或許你求求我,我可以考慮去替你跟宴哥求情,宴哥要是想放葉氏一馬那還不簡單?”
葉棉轉頭,她雙眼中滿是恨意的看向寧顏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