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原本以爲自己只是嫁了個機長,某天翻到某個財團背後的神祕大鱷的照片,頓時傻眼了。這不是她老公厲斯年嗎?隔天去見資助自己公司的業內大佬,看見笑盈盈的厲斯年,她又傻了。厲斯年具體有多萬能呢?連她兒子的骨髓都能匹配的上!江以寧怒了:你到底是誰?厲斯年俯身湊近她:“你老公。”江以寧抗議:“協議結婚算甚麼老公!”萌寶都聽不下去了:“爹地說協議結婚不是心懷不軌就是身懷不軌,他兩者都有,你認命吧。”
“流氓。”
江以寧想到一個詞形容厲斯年再合適不過:斯文敗類。
厲斯年只是笑笑,沒再回復,他們之間經常這樣拌嘴,他覺得是情趣。
“你聽說了嗎?今天飛濱南那趟航班是陸景灝專門爲他老婆包機,。”
“陸景灝?那個濱南最年輕的企業家嗎?”
剛進洗手間,江以寧就聽見兩名空姐在小聲的議論。
陸景灝三個字猶如平底驚雷,震的她腦袋一嗡。
“嗯,他老婆懷有身孕,怕普通機長駕駛技術不行,遭遇氣流顛簸傷害到孩子,就乾脆包了我們公司最牛逼的機長。”
那名八卦的空姐長嘆一聲,“哎,有錢真好,啥時候我也能嫁個那麼豪氣的老公……”
……
八卦的聲音逐漸遠去,江以寧呆呆地坐在馬桶上,整個洗手間靜的連她喘氣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腦子裏忽然蹦出陸景灝那張冷漠絕情的臉。
他說,“江以寧,半年前那個晚上,跟你上牀的不是我,那是公司的一個股東。說起來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把人家伺候爽了,我們的公司,也不會順利上市……”
他說,“我從來都沒愛過你,從始至終,我愛的人就只有文靜一個!”
他說,“多虧了你的幫助,才讓我順利拿到你父親公司的繼承權,江以寧,你真是一條聽話的狗。你和你肚子裏的野種,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