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當他靠近我的時候,一股很特殊的淡淡菸草味道鑽進了我的鼻子。
隱隱的,我總覺得我在哪裏聞過這個味道。
他沒跟我握手,而是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看了看我脖子上掛的胸牌:“你姓章?”
“哦不是。”他有點不按理出牌,我的節奏都被他給打亂了:“我叫夏至,本來約好採訪您的記者出差去了。”
我抬眼看向他的臉。
桑旗這個人,大概知道一點。
大禹集團是兄弟倆創辦的,據說家裏是做官的,父輩很有名望,但是兩個兒子也是人中翹楚,短短几年將大禹集團發展成國內很大型的企業。
而桑旗也很年輕,據說還不到三十。
所以這麼個有代表性的年輕商人,肯定有值得挖掘的地方。
只不過小章的採訪稿寫的太過淺顯,一味的阿諛奉承。
我沒想到他長的這麼帥,就算去拍電影也絕對不輸給任何一個男明星。
我看着他出神,他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夏小姐,我臉上有花?”
花自然是沒有,我看着他堅毅的額角老實回答:“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你。”
他撇脣輕笑:“最近我的專訪有點多。”
也許是在電視上吧,我對這些標杆型的人物沒甚麼興趣,就算是看到了也只是隨便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