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算計,她成了他的替身新娘,成爲了另一個女人的代罪羔羊。新婚之夜,疼痛一次次襲來。男人扼住她的下頜,淡漠而涼薄:“歡迎來到你的地獄。”悠悠七年,當她以新的身份再次歸來,男人卻吻上她的額頭,熱烈而深情:“沒有你的七年,是我的地獄。”
地面上的活魚,還在不停地撲騰撲騰打着挺兒。
林染從廚房裏跑出來,或許是跑得太快,又或許是地面太滑,直接跟厲子銘撞了個滿懷。
順便送給了他滿身的魚腥味。
厲子銘的臉霎時間陰沉得可怖,冷臉垂眸瞅着林染。
林染揚起小臉的時候,便與男人冷幽幽的目光撞了個正着。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來想要撓頭,忽然想到郭斐囑咐她不能撓頭,便又將手放下了。
小聲嘟囔着“不能撓頭”,她跑過去抱起了那條還活蹦亂跳的大魚。
“不能撓頭所以你把頭髮梳成這樣?”厲子銘顯然有些不悅。
他看着林染此時因爲在廚房忙活而紮起的村姑髮髻,身上還穿着件小碎花圍裙,登時氣不打一出來。
“你是成心的?誰讓你做這些的?”他生氣地吼她。
“是我讓她乾的。”清脆悅耳的聲音突然傳來。
緊接着便是高跟鞋噠噠噠踩在地面的聲音。
從樓上跑下來個穿着白色長裙的年輕女人,臉上畫着優雅而精緻的淡妝,長得頗爲漂亮。
厲子銘繼母帶過來的女兒,駱寒。
見到厲子銘,駱寒的眼睛快要笑成了一條縫,迫不及待地朝他跑過來。